可那又怎样?数十人也只剩下一人背着信筒辛苦逃亡,马死了,人伤了,这事关无数儿郎和大秦国运的信,还不知能不能靠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安全送达。
此时,白漪初一袭黑衣,黑色面纱覆着面,那绰约的风姿,还是能让人看呆了去。
“二殿下,漪初办事如何?”
一个温润如谦谦君子的男人站在白漪初身边,负手远眺大秦的方向,轻轻地笑了起来:“归雁城这道门,终于要被打开了。”
“十数年前,毅勇侯夫妇以九族为代价,守住了这进军大秦的重要隘口,可现在号称战神的毅勇侯,九族灭得连灰都不剩,谁还能守住这道城门?”
“白漪初,你这事委实办得漂亮,本王从未后悔当初与你结成盟友。”
白漪初目光瞬间冷了下来:“二殿下,还有一个淇王,不是么?那可是毅勇侯教出来的人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”
北齐二王子吴提摇头:“淇王此时正被女人绊住手脚,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,等他反应过来,这归雁城早就破了。”
“男人,要想干成一番大事业,就别被女人束住手脚,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暖/床的工具而已,不能太过在意。长孙焘如此紧张一个女人,看来是真的堕/落了。”
“不得不说,虞谦这招美人计简直绝了,长孙焘他被美色所惑,有了软肋,他就不是刀剑不入。”
白漪初冷哼:“二殿下,不要小看女人,长孙焘身边的那个,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,看着绵绵软软,绵羊似的,但下起手来,那是真的狠!”
吴提不信:“天下还有这种女人?可不是猫儿吧!你瞧那猫儿,也是小小一只,可发起狠来却不得了!”
白漪初皱眉:“二殿下,别忘了您在扬州钟离城的心血,究竟是谁毁的,还有那些为您敛财的道人,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。”
吴提把手搭在栏杆上,志在必得地道:“等本王拿下大秦,执掌天下权时,本王一定要见识见识,这被你恨入骨头的女子,究竟有多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