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璃郡主“砰”地跪了下去,委委屈屈地道:“母亲,女儿哪里做错了?!”
太后没有搭理她们,转身坐回了椅子上,面色有些冷凝。长公主气得满脸通红,怒斥道:“还敢说自己没错,淇王妃和秦臻之间的纠葛与你何干,你插足其中做什么?方才若是没有你皇外祖母,你的脸皮还要不要了?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,当着全京城贵人的面说自己被欺负,你嫌平时在家里丢脸还不够,非得把脸丢到全天下人面前你才满意是么?!”
珍璃公主一脸哀怨地解释:“母亲,这事与淇王妃无关,是女儿看上了秦臻的皮相,一直盯着他不放,淇王妃见了出言提醒女儿,不要被秦臻的外表所迷惑,女儿不信,所以才去试探秦臻,这才发生方才那档子事,那秦臻根本就是个败类!为了虞家大小姐,不惜去毁淇王妃的清誉!男人做成这样还当什么人,干脆去做狗算了!”
“母后,你听听,珍璃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,”长公主深深行了个礼,“是儿臣没有把她管教好,请母后责罚。”
太后掀起眼皮,淡淡地道:“好了,都是自己人,不必玩这套虚的,你们母女俩唱这么一出双簧,不就是想告诉哀家,方才的事都是秦臻那小子的错,与珍璃和淇王妃都没有关系么?这件事到此为止,以后休要再提,至于珍璃,年纪也老大不小了,做事要把握分寸,别整日和一个乡下野丫头似的不服教化。”
珍璃郡主吐了吐舌 头,笑嘻嘻地道:“皇外祖母,珍璃知道了,珍璃以后一定会好好听您的话,不撒野,不闯祸,不惹您生气,成日在家里绣花学礼仪,务必做一个合格的郡主,不给母亲脸上抹黑,不丢皇外祖母的脸。”
太后紧绷着的脸,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:“哀家就是太惯着你了!”
长公主长长地舒了口气,连忙行礼谢恩:“多谢母后。”
太后启齿道:“珍璃,你先去外面等,哀家与你母亲有话要说。”
珍璃郡主行了个礼,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。“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太后轻声道。
长公主敛身福礼:“儿臣不敢妄断。”
太后冷声一声:“几十年了,就算养条狗也应该养熟了,可你在哀家面前,还是如此小心翼翼,既然哀家让你说,你便有什么说什么,哀家不喜欢唯唯诺诺。”
长公主面色一变,这才道:“母后,儿臣怎么想不重要,重要的是皇兄怎么想,毕竟这件事上,珍璃已和淇王妃捆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