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方问道:“二爷,你好像是曾被人暗算?所以才变成这样。”
文二爷摇了摇头,叹口气道:“唉!这只怪我生平嗜酒如命,所以才会如此……”
他咳了一声,说道:“现在我简单的告诉你吧!我年轻时嗜酒如命,而每饮必醉。醉必殴人,故而曾闹过许多的事,但由于我在江湖上倒也很吃得开,所以结果也就不了了之,没把事闹大起来。”
“有一次,我在醉后大发狂言,遂遇到了一个年青的人看得不顺眼,于是跟我赌饮酒……”
“那时,我的酒量已可算是关东第一,所以也不多管,遂和那人赌下去了……”
“他妈的巴子!那小子竟然是我一个对头所买通的百毒门下的一个徒众,他在酒楼里下了毒药,登时我喝了下去,便昏倒地上……”
严方听到这里,他愤然地道:“你又是被人放毒的,咦,你文二爷不是和林万钧关系不错嘛!”
文二爷看了严方一眼,默然地叹了口气道:“待到我醒来后,发觉我被我叔父救起,并给我服用了解毒药丸,但根本无法将毒性驱出体外,于是我叔父拼了损耗功力,为我将毒性逼至尾关之上,又将一种草药给我服下,卒将毒性镇住,不再复发,但是我以前的功力已经全失,只能重新再习艺了。”
“我所中的毒,好在并不怎么特殊厉害,所以仅仅每五年才变动一下,为了减轻痛苦,我又拼命的喝酒,因为我晓得酒能麻醉一个人的神经……”
他摇了摇头道:“普天之下,仅仅圣手神医的一只白玉蟾蜍,以及龟儿子老魏的墨玉之精,能解得天下百毒之外,其余就要独门的解药了。”
“那百毒门久居南疆,深得当地土人弄蛊之术,配合他们的毒药,更是厉害无比。”
“我文二爷在当年曾冒险到南疆走一趟,但为时已晚,中毒已深,他们的解药也没有办法根治了!”
文二爷道:“待至此地事了,我必要走上一遭,希望能够找到解毒之法,现在我们加快速度吧!他们也许都等急了。”说着,他脚下一紧,向前飞奔而去。
严方独门“云龙轻功”的轻功施出来,有如御风飞行,姿势美妙之至,态度而又从容,毫无一丝火气,直惊得文二爷尽吐舌头。
他说道:“严小子,你这身轻功,天下将无人出其右者,我真怀疑你大概是未出娘胎前就已经练好了这身功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