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花草不好再逛,一行人往回走。
宋常贵抱着花盆拎花灯,杜巧娘抱淑惠,喜月则牵着圆月。
回到摊前,周春玲已经不在了,几人神色如常,喜月也就没多问。
程英没想到烤饼生意会这么好,带出来的面团快要做完了。
听喜月说回去,忙道:“我在这帮着卖糕,你尽管回不用再过来。”
杜巧娘笑着客套两句,一行人去了。
小的那盆发财树,喜月是要拿给宋腊梅,摆在柜台上正相宜。
宋常贵挠挠头,倒忽略闺女的杂货铺了,想着年前已经开张,不曾多想再添贺礼。
还是喜月有心。
“家里事多宋叔忙忘了也正常,等会你把这发财树拿给大姐,她定会很欢喜。”
她处处为自己打算,宋常贵更觉贴心,心道这跟亲闺女也不差什么。
回去后把那盆发财树拿给宋腊梅,她果然很高兴。
宋常贵更觉心虚,好在宋腊梅没多想,这事就掩了过去。
将花盆搬去铺子放好,喜月就去准备做糕的材料。
新铺子开张,想多做两样糕出来,若不然空荡荡摆着不好看。
出来半日,杜巧娘要回村,道明日再来。
忙到傍晚,喜月还在寻思要不要送晚饭过去,就听到院门上有了动静。
欢儿拎着空食盒进来,已把带去的糕卖完。
程英帮着拎东西进来,喜月留他们在这用晚饭,姐弟仨说什么都不肯。
放下东西,拉着烤炉去了。
吃过夜饭,两人又做了一会活,洗漱过回屋数这日挣到的钱。
喜月串着钱就听欢儿闲话道:“我也不过和程望多说了两句话,她就黑着脸气呼呼的走了。”
这自是在说周春玲。
喜月笑一声没言语,就听欢儿轻叹一声说道:“她走时眼泪汪汪的,我瞧着倒挺可怜的。”
二人还未尝过情根深种的滋味,难以体会她的感受。
不过看她三番四次舍下面子硬往程望身边凑,欢儿瞧着挺不是滋味的。
丝毫没有洋洋得意,没有胜利者的欣喜。
喜月也叹了一声:“世事难如人愿,只能说她深情付错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