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有可能。
眼下只把希望放在施老身上,盼着他慧眼如炬,找出幕后黑手。
从镇衙出来已是下晌,说话的功夫已至傍晚。
喜月和欢儿去煮夜饭,宋常富起身:“我们先回去了,有事招呼一声,这几天你就老实待在家里,别轻举妄动。”
宋大爷亦交代:“你们几个都小心些,就怕他们还有后手,你们再中招。”
杜巧娘走在最后:“我明儿再来,春兰你多歇着,怀着身子呢。”
两天一夜没合眼,大家伙早就疲惫不堪,宋常富连连打着哈欠:“回吧回吧,有话明儿也能说。”
“关好院门,都好好睡一觉。
徐氏的声音消失在院门外,除了赵春兰留下,其余人回村去了。
残阳西落,只留余晖。
四人早早吃了夜饭,打水洗漱,天还没黑透就上床睡了。
强撑一天,喜月累极,头似千斤重,脑中乱轰轰,挨着枕头没一会就睡熟。
梦中与唐家人起冲突,对骂不休,骂出声醒来,屋里仍是黑着的。
口干舌燥,灌了一碗凉水继续睡去。
再次醒来,天蒙蒙亮,神清气爽起床。
东屋里还没有动静,二人轻手轻脚,打水洗脸开始做糕。
天大亮,赵春兰从屋里出来,打着哈欠。
半夜里醒来,两口子说了好一阵的话,越想越是后怕。
要是碰到个糊涂的镇令,在镇衙关几天,家里要闹的人仰马翻。
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闲言碎语。
幸亏有施老爷子在,虽有波折,总算人出来了。
就是有流言,不会传的厉害。
赵春兰洗脸漱口进来灶房:“等这事过去,得好好谢谢施大人还有镇衙那帮人,咱家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,到时你给做些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