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复杂的不止喜月,还有程望。
做着活脑中一片混乱。
他还是头回遇见这么大胆的姑娘。
自小听多人夸赞他相貌好,有不少姑娘偷偷看他。
她们顶多红着脸借机与他说话。
便是从小就认识的春玲,哪怕对他有意,也不曾说过一句越轨的话。
欢儿开口就要订终身,他心中的慌乱可想而知。
诚然如她所说,若自己点头同意以后吃喝不愁,不光解决他的亲事,还顺道把程连的亲事也包办了。
虽动心,更多的是犹豫。
担心她是受刺激冲动而为,或只是戏言。
只因他实在不能理解,就为担心婆媳矛盾,就随意嫁他。
太儿戏了。
在他的观念里,婚姻大事就应门当户对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而非私定终身。
他难以理解,更加难以下决定。
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,沈家娘子怒气冲冲找上门了。
冲进院里,指着喜月和欢儿就破口大骂:“这镇上的姑娘从来没有像你们这样不知廉耻的。”
“抛头露面轻浮至极,还敢肖想我儿,我告诉你们,想进我沈家的门,没门。”
喜月趁闲坐在堂厅里改夏衣,闻言站起身正要开口,就见沈易安急匆匆而来,扯着沈娘子往外拉。
“娘,你误会了,怪我没有说清楚。”
“我听的清清楚楚,你说如果非得要娶,就娶欢儿,若非有私情,你怎么可能说出这话?”
两母子拉拉扯扯,欢儿震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:“这…这什…么意思?”
她和沈易安话都没说过几句。
虽说觉得他挺有意思,对他也有些好感
可是并不敢有非分之想。
而且她清楚意识到沈家三代只有他一个男子,三个女子围着他一个人,事端必不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