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要过年,别人家热热闹闹,自家冷冷清清,李婆子心中百般不是滋味。
失态在喜月面前痛哭,回过神来难掩伤悲,凄凄说了句天杀的没个好下场,抹掉泪转身离去。
喜月曾因大姐对她有过不满,如今只剩同情。
甚至还有点心酸。
她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很多事情难说是非对错。
养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,也是倒霉。
欢儿撇嘴说了句:“我还挺佩服她的,说不让那女子进门还真不给她进门。”
喜月想这大概就是她的要强之处吧,即使再难过,也绝不认输。
“那难不成他们就一直这样僵持着?总得有人先低头。”
欢儿猜测:“难不成要等生下个男孙?”
喜月又哪会知道:“或许吧。”
毕竟爹娘疼孩子胜过孩子疼父母。
好几日没回去,拿上布又包上几块糕,揣着回了村。
今日是木兰回门的日子,不知道曹家的事对她可有影响。
远远的还没进村就看到村道正中围着人,还有喧闹声,只是听不真切。
来到村头听清是吵架声,高昂的女声有些破音,听不出是哪个妇人的声音。
院中宋腊梅和艳红带着几个小娃玩,喜月跨进院,问:“哪家吵架?”
“有人说木兰坏话,娘和大伯母气不过找过去了。”
喜月有些意外:“找谁?”
艳红站起身:“一个个找过去,非要问清到底是谁传的话。”
“为啥呀?”
宋腊梅叹一声:“村里人在传木兰不清白。”
喜月没想到这事竟闹了起来,还闹的这么厉害:“那成云哥怎么说?”
“他自然是信木兰的,这些人也真是可恶,他说了木兰是清白的,有些人还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