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雨天没什么生意,很是清闲。
半晌午做着针线活,欢儿突生出感叹:“还好铺子没开在离李家近的地方。”
喜月想起当初娘不放心她们来镇上开铺子,非要在李家附近找铺面。
哪会想到大姐会和离?还好那会没合适的。
要是两家铺面离的近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两边看着都闹心。
欢儿感叹两句,又道:“你说这天下着雨,他找不到活没进账,岂不是要饿肚皮?”
说着有些幸灾乐祸:“我就喜欢看他们遭殃。”
不用想也知道过的辛苦,但越苦两人就有可能越是拧成一股绳去对抗。
喜月懒得关心他们过什么样的苦日子,只要过不好就成。
不能太便宜他们,总得受些报应。
欢儿称是。
一男子撑伞进院来,杨应和看着眼熟,却想不起是哪个?
喜月在镇上跑的多,笑着介绍是丰全酒坊的乌掌柜。
他家不光酿酒,还开有酒坊、酒肆。
乌掌柜笑着道明来意,他家小闺女定下亲事,听香满楼李掌柜说这家木匠做的家具也颇精致,特意趁闲来看一看。
杨应和笑着领他去屋里看样品,不多时出来,邀他坐着细谈。
喜月忙端来茶水、糕点。
回去铺里,欢儿闲话:“听说乌家姑娘许的是个读书人。”
喜月点头,且是个有家资的读书人,听说家里光田地都有几百亩。
城里还有铺面、宅子,不知羡煞多少镇上人家。
欢儿语带羡慕:“出生就富,又嫁个富贵人家,怎么她那么好的命?”
喜月想的却是:“等咱换了铺子赚了钱也买地。”
城里开铺子难,买地总是容易的,且不会亏本,地租给别人不用自己种就有进账。
越想越是心喜,做个大地主也挺不错的,比做生意省心。
以后再教养孩子读书考功名,岂不也便利。
说说笑笑做着美梦,听到屋中有了动静,忙收住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