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常贵去地里看庄稼,谁知一会没在,家里就闹的不可开交。
钱婆子一人哪是杜巧娘母女的对手,再加上赵春兰帮腔,被挤兑的老脸通红。
自然不是羞的,是气的。
吵骂不过,她来到院外,拉着长腔呼天喊地起来:“我的闺女哎~你咋丢下娘去了~这女人心毒啊~欺负你的娃~。”
宋常贵回来听到,极是厌恶,最烦这种腔调。
自打上次钱婆子闹着要回嫁妆,往日情分已经消磨干净,也不再拿她当长辈看。
不耐烦说道:“断了亲,你又闹上门做甚?成心来丢我家的脸?”
钱婆子斜他一眼,坐在地上,拍打着大腿哭唱道:“彩霞你睁眼看看吧~,这男人可值得你为他拼着命生儿育女~,他有了别人啊~就把你忘的一干二净~。”
“娘替你不值啊~,我的闺女哟~,年纪轻轻就送了命呐~。”
提起腊梅亲娘,宋常贵有些愧疚,她为生青成而丢的命,确实对不起她。
喜月眉头皱起,最烦人撒泼,胡搅蛮缠无理赖三分。
奔去院外:“你要哭闹别处去,赖在这算什么?”
钱婆子蹦着起身,跳着脚拍着手骂她:“这是你家的地啊?你管不着,管不着。”
宋腊梅出来扯着钱婆子走,奈何扯不动,强拉都拉不走。
很是无奈:“外婆,你要干什么呀?这不是在难为我嘛。”
“外婆是为你好,你是被毒妇巧舌迷了心啊。”
喜月自以为遇事还算淡定,碰到这老妇,却被气的将要情绪失控,恨不得上去撕她的嘴。
杜巧娘忙把她扯进院:“让她闹去,你别多话。”
说罢把院门一关,随她去闹。
这样的老妇,打是打不得的,理又讲不清,不搭理她,闹累了自是会归家去。
徐氏也道:“就是根指头也动不得,要不然定要被赖上,且看她能闹多久。”
“我去劝劝,烦死了这老货。”
院外,宋腊梅被逼的落泪,都要跪下相求:“我的事不要外婆替我出头,你就回去吧。”
钱婆子就是要下杜巧娘的脸,哪会轻易离去,假模作样说是为她好,还让她清醒清醒。
徐氏冷下脸来劝宋腊梅:“你仔细瞧瞧,她可是当真为你好?这样的外家是不是还不如没有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