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婆子跟李家有矛盾,听说李庆有和离心里自然舒爽。
为何淑惠会跟宋腊梅,镇上的人议论纷纷,没个准确消息。
人老嘴长,她心里好奇,就找来糕点铺。
喜月回村了,欢儿守着铺子,她不像喜月圆滑,郑婆子几句话就说的她大动肝火,一时没忍住就吵了起来。
郑婆子见喜月过来,冤枉的不行:“我是好心好意为你们大姐说话,她反倒说我诚心来看笑话,咱街坊邻居处这些日子,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欢儿气急:“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,我大姐要不要淑惠凭什么轮着你来说道?”
喜月拦在她前面,笑着与郑婆子说:“我二姐性子直爽,就是这个脾气,许是误会了你,别介意。”
开着铺子能不得罪人,就最好不得罪,且郑婆子这般记仇,得罪她没什么好处。
她既说是误会,郑婆子也不好揪着不放。
朝围着的邻居还有路人,解释道:“我来是买糕的,你看糕还在手里,我不过就是问了句她们大姐的事,她们大姐和离了,娃跟了她,你们说哪有这样的道理……。”
一群人围着她,听她说和离的事。
欢儿没好气的白她一眼,小声朝喜月抱怨:“她怎么不敲锣打鼓的去宣扬,十里八乡都要让她传遍了。”
喜月扯住她,安慰的朝她笑笑:“她就是不宣扬,十里八乡也早晚会知道。”
时下和离的少,一个镇子都找不出几个,但凡出了这么一件事,能传的很远很广。
欢儿明白,却看不惯郑婆子在铺子前说道,怕忍不住再跟她吵,扭身回灶房做活去了。
“我就说她们大姐带着娃以后不好说亲,她就恼上我了,跟我吵……。”
袁婆子撇了一下嘴,插话道:“她还是个孩子呢,年轻不懂事,你一把年纪跟她计较什么。”
眼见人越围越多,喜月走过去:“我二姐性子急了些,我替她赔不是,你老别生气了。”
“你个老货,人家孩子都赔不是了,就别在铺子前说道了,本来家里出了这事就心烦,换你说不定更来火。“
袁婆子半是打趣,半是劝和,又加上喜月赔了不是,郑婆子总算止了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