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午喜月突然回来,杜巧娘就心下一跳,再看她面色虽一派镇定,眼神中却带着愤怒。
预感不妙,把宋常贵先叫进屋里。
宋常贵人还笑着,瞧她神色不对,问:“怎么了?”
杜巧娘让喜月先别出声,又与他说:“待会听到什么,你都先别激动,这事虽然村里人早晚要知道,但不要闹的太难看……。”
宋常贵云里雾里听不明白,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待听到李庆有跟个花娘纠缠在一起,还想要替那女子赎身,他瞬间火冒三丈,当即就要找李庆有讨要说法。
这事要闹,但不能没头没脑的闹上门去。
杜巧娘拉不住他,追了出去,还不忘交代喜月去喊宋常富和徐氏一起过去镇上。
和木兰说一声让她不要担心,就朝村东头去。
做活的村人只当是喜月铺子出事了,一时没联想到宋腊梅头上。
宋常富和徐氏在地里薅草,一听这事放下手中活随喜月去镇上。
“那妓子真怀了庆有的孩子?”
徐氏都走到半路仍不肯相信:“他不像有花花肠子的人呐。”
宋常富阴沉着脸:“难不成他是什么样的人还要写在脸上?”
“为了娼妇大动干戈的,我看他是脑子糊涂了。”
徐氏关心宋腊梅,心疼的直抽抽:“这孩子心里该多难受啊。”
又责怪自己,当初亲事她也有做主,咋就看错了人?
喜月气愤道:“大伯娘这不怪你,要怪也该怪负了大姐的人。”
“我也是为腊梅好啊,看着这孩子是个正派的,老实又实干,天老爷啊,他怎么能弄出这样的事?”
宋常富有些不耐烦:“这会子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得让他与那妓子断了,丢人现眼的。”
三人到时,院里正热闹,宋常贵要去李家讨说法,杜巧娘拦着他等宋常富过来再说。
再者还要听听宋腊梅的意思。
毕竟以后和李庆有过日子的人是她。
宋腊梅已经没有再哭,抱着淑惠呆呆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