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上午,贺逸来到彼得医生的诊室。
彼得医生给他做了检查,询问一些情况,贺逸想了想,回道,“最近我受到一些东西刺激时大脑神经反应很明显,尤其对着我的妻子,每次她情绪激动,我的脑神经也跟着波动,然后会陷入短时间的失控。”
“这样的症状说稀奇也不稀奇,毕竟人脑本来就是个不可估量的神秘部位,即便发展到现在的医学也无法摸透人脑。你这个现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彼得医生问。
“三年前。”
“三年前?”彼得医生眉头微微一皱,“你刚才说对着你妻子的时候,你大脑会失控,会对她产生不受控制的怜悯和内疚,即便你原本很暴怒也会平静下来,不再对她生气,反而觉得她很可怜?那你仔细想想,三年前你妻子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特别举动?或者给你服用过什么药物?”
“彼得博士的意思是,怀疑我妻子特意弄的?但我不觉得跟她有关。我第一次发生这样的现象是因为我想起十几年前经历的一场大火,我发现真相跟我记忆里的不一样,那场大火,可能是我自己放的。”
“你自己放的火?”
“对,我一直以为是别人纵火陷害我,直到三年前我突然感到一股不寻常的头痛,然后闪出一些从未有过的画面,画面是我亲自放火烧自己,然后我还拉着我的妻子一起进火场,试图把她也烧死!”
“这就奇怪了。在你出现这个画面之前你平时有过这个想法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你真的做过这种事,但你忘了这段记忆。另一种可能就是你的臆想,你因为对某件事有某种想法,于是产生了幻想。”
“我应该怎样才能知道证明我有没有做过?”贺逸问。
“这个很难说,除非有人亲眼看到。这样吧,我给你的大脑做个测试,看报告出来怎么说。”
“好。”
贺逸做完一切检查,离开医院,回公司。
全新宇开车送他,忽然也问出来,“贺总,检查结果怎么,彼得医生怎么说?之前都没听您说过头有问题。”
贺逸略微,便也把自己的病情告诉全新宇。
全新宇听后大震,曾经一些疑惑似乎也都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