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赌就要服输,不应该跟输不起一样,你们说对吗?”

沈西风等人哪里敢唱反调,一个个忙不迭点头,像是小鸡啄米一般。
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只要不是傻子,都能听出纪天问的言外之意。

简单来说,就是让他们自负盈亏,别再拿乌龟币的事去跟孟昌鸣没完没了。

这就让人不禁百思不得其解。

孟昌鸣又不是纪天问老丈人,凭什么这么不留余力的替孟昌鸣出头?

纪天问自然不会多解释什么,扭头看向孟昌鸣,笑道:“孟叔,我记得您之前说,沈总有一套中唐时期的茶具您挺喜欢?”

孟昌鸣一愣,随即颔首道:“是啊,那套茶具可是罕见的很,我倾心已久了。”

沈西风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
这套路他太熟了。

但没办法,眼下他也只能忍痛割爱,破财消灾。

“孟总,我确实是不知道您看中我那套茶具了,要是知道的话,早就亲自送到您家里了。”沈西风眼泛泪花,语调悲怆道:“我这就打电话安排,让人把茶具送您家。”

“沈总,你这也太客气了。”孟昌鸣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道:“那可是中唐时期的茶具,还是成套的,起码也值个八百到一千万吧?”

“不行不行不行!这么贵重的礼物,我哪儿好意思要呢。”

“要不我还是出钱买吧?”

沈西风强忍着想要一拳打过去的冲动,态度坚决道:“孟总,咱们多年的交情,提钱就太见外了,我必须送您!”

“这……”孟昌鸣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道:“那行吧,你都这么说了,我要再推脱,就太不给你面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