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众人解释:“我去接我母亲了。出了什么事?”
萧令烜指了指滕勇的休息室。
萧珩伸头看一眼。
穿着军装做喜服的他,今日打扮格外隆重,气色也好了些。只是那张脸,依旧没什么表情。
瞧清楚了,他收回视线:“恭喜四叔了。”
萧令烜:“跟我玩这招?”
“死在这里,谁来发丧?”萧珩又问,“不如把他的儿子们都宰了。斩草不除根,后患无穷。四叔,需要我去办吗?”
老将们:“……”
现场混乱了起来。
就在乱七八糟中,有参谋进来,高声对萧令烜说:“大帅,内阁下了任命书!”
一时寂静。
萧珩抬眸,看向萧令烜。深褐色没什么情绪的眸子里,闪过一抹明亮。
徐白住在同阳路,晚上和萧珠吃烤肉。
厨娘在客厅屋檐下架了炉子,又把几样腌制好的肉端上来,叫她们俩自己割、自己烤。
徐白的手很稳,她负责割肉。刀锋利,她的手也快,薄薄一片很漂亮,在铁网上燎一燎就熟了。
萧珠吃个不停。
“萧珩的婚宴,肯定没有咱们的这个肉好吃。”萧珠说。
徐白:“我也觉得。不知现在进行得如何,是否闹了事。”
萧珠想了想:“我不信会消停。徐姐姐,我要那个鹿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