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段日子甚至不愿意见人。一想到他的冷漠,心都碎了。那时候年轻,不经事。”徐白说。

又说,“还好,我熬了过来。现在坚强多了。”

年纪小的时候,一点破事都能似压顶的大山,令人窒息。

徐母心疼,安慰她说:“可能苦难就是磨砺人。”

“是,我也这样对自己说。”徐白道。

又同母亲说,“四爷他年底要回趟福州,邀请我同去。除夕前尽量回来。”

“路上以安全为主。要是回不来,阿宝跟我们过年,一样的。”母亲说。

徐白点点头。

提到过年,又想起了自己祖母。他们还在萧珩手里,现在不知如何。

还有滕禹……

徐白不能想萧珩,一想就头疼。对他,总是无能为力。

翌日,徐白和萧珠回同阳路。

她心里还惦记着宋枝昨日登门说的事。

她记得自己对萧令烜说:“宋枝如果有什么目的,她会在半路上出手。

我觉得她与萧珩不是一条心,萧珩不会把任务交给她,她不是替萧珩办事。

既如此,她就得瞒着萧珩,不会在大帅夫人的院子里害我。只能是路上。

我去看望大帅夫人,宋枝可以留我到很晚,夜路不好走,她才有可乘之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