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陆行简内穿锁子甲,非死即伤。

也就是陆行简大度,没有借机治他个弑君之罪。

真是没个轻重。

她狠狠瞪了萧彬一眼。

萧彬微怔,低下头,全身僵硬得如同一座雕塑。

右手紧紧握成拳头。

三年生死相随,这是她头一次对他不满。

原因却是,他想争取她。

这一眼犹如千钧之重,伤害远甚于输掉决斗。

陆行简心情愉悦地揽过苏晚晚的肩头:“走吧。”

这场决斗,他没有凭借皇帝的身份来碾压萧彬。

而是单纯两个男人之间的武力和心智较量。

赢得晚晚对他的心疼和关心,才是真的赢。

苏南站在远处的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幕,悄悄离开。

苏晚晚不知道他的内伤有没有复发,顺从地跟他进了下榻的客栈。

一件件褪去他身上的甲胄与衣物。

确认他全身除了胸口红了一大块没有其他外伤后,才稍稍放心。

“可要叫太医过来瞧瞧内伤?”

“不要紧。”陆行简在苏晚晚的帮助下穿上中衣。

拉着苏晚晚坐下来,神色认真:

“晚晚,这场决斗,我只想要你一个承诺。”

苏晚晚心头一紧,缓缓吸了口气,沉声道:“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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