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!”

男人有些错愕,“你怎么......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
他脱下鞋,找了找,发现自己的信已经消失不见。

季时月嫌弃的把信丢过去,“藏哪儿不好,藏脚底,真是的!”

季时月说着,还嫌弃的用帕子擦擦手。

男人耳根子微烫,“我这......我这也是迫不得已!”

“既然你已知晓,我也不瞒你。”

“我之前的确是蛮疆太子,不过一月前为了活命,假死以我侍卫的身份逃了出来。”

“没想到,那些人竟然如此狠厉,赶尽杀绝。我一路逃,最后混入商人的队伍里,这才潜入你们大宋。”

“更让我意外的人,那人竟然在大宋也安排了人,我四处躲藏,最后这才来到这里。”

“沦落至此都是活该,若不是我太优柔寡断,也不会让那狗东西夺了我的位置。”

“那天杀的,蓄意挑起两国战争,不知要死伤多少百姓将士,他该死,他该死!”

季时月不知道说什么好,她还没上手段问呢,这家伙就全都抖漏干净了。

“你不想两国交战?”

男人摇头,“打仗有什么好?劳民伤财,得利者是上位者,苦的是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