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挽颜眉梢轻轻一挑微妙而含蓄,她记得云瑶前天和自己吃饭的时候说过一嘴,最近研制出一种毒药。
不致命,但能服下去之后顷刻间身体绵软无力酥痒难耐。
那种酥痒还并非是皮肉之上的酥痒,而是骨头缝里透着痒意,钻心的难受。
“好啊,到时候我们一同前去。宝珠最近忙着酒楼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,也不知她收没收到宴贴,得不得空前去。”
郭荔澄善解人意道:“若是二小姐不嫌弃我可以代为走一趟公主府帮二小姐问问。”
乔挽颜心情不错,“辛苦你了。”
郭荔澄这种家世都送去了宴贴,此次生辰宴定然办的很是隆重。
沈澈虽为质子,但在京中一应都是按照贵客准备的,足以见皇上也是礼待这位质子。
是以前去应宴的人,一定很多。
当众出丑,多有趣啊?
不是想要扒自己皮吗?不是上次在上林围场迷晕自己吗?
杀不了这个疯子,她还不能折磨这个疯子吗?
有婢女走近,“小姐,老爷差人过来说二房二公子过来了,说小姐若是得空便一同过去用午膳。”
郭荔澄神情微漾,“是今年那位状元吗?”
婢女微微颔首,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