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积怨,是需要一个宣泄口的。
被欺辱两年,只要有血有肉都会想要抓住那一棵得之不易的救命稻草。
若他自己受辱也就算了,萧昭这种为了家人能隐忍这种事儿长达两年的人,即便是为了家人也会来找自己的。
被自己利用,他反而要来求着自己被利用。
乔挽颜有些看累了合上书放在一边揉了揉眉心骨,须臾起身走到跪在搓衣板上已经半日的陆今野,抬脚踢了踢他的腿。
“嘴这么硬啊。”
这几日不出门陆今野就跪在搓衣板上,永宁阁的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不是惹到主子了就是惹到主子了。
陆今野仰着头看着她,过于白皙的脸上布满了当犟种的天资。
“不想和主子说。”
乔挽颜难得有耐心,“在花神庙你到底偷什么了,只要你告诉我我从今以后都不让你跪着了。”
陆今野不说话,继续当犟种。
乔挽颜将他垂落下来的头发掖到耳后,“狗狗要乖,主子才能喜欢。”
陆今野依旧不说话。
“哑巴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