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甜一边说着一边给乔挽颜磕头,额头磕的青紫一片氤出血迹。

乔挽颜坐了起来,拿起被她放在矮桌上的小瓷瓶看了看后扔给紫鸢,“去查查里面是什么东西。”

紫鸢立即出了门去了府医那儿,片刻后回来了。

“小姐,这是媚骨散,是一种让男女情动的药。”

乔挽颜大抵猜到了,此刻听着紫鸢的话也并不觉得意外。司徒樾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如今被好心人割了下面定然是心里阴暗几近病态,看见别人过得幸福他就跟吞了针一样。

她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孙甜的头顶,夸赞道:“乖孩子,你做的不错。明日一早去陈管事那里取两张百两的银票,这是我奖励给听话的乖孩子的礼物。”

忠心之人,她素来很大方的。

对于忠心之人加以钱财嘉奖,孙甜这样心思单纯、知恩图报的人这辈子都不会背叛自己。

孙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“奴婢谢小姐,奴婢谢小姐。但奴婢不敢受小姐如此大的恩惠,只求.......”

“你家里的事儿我会派人去解决,明日一早你回家保准你兄长和娘亲安安稳稳的在家里等着你。这两张银票是我赏你的,你此刻应该感恩戴德的受着,明白吗?”

孙甜泪意模糊了视线猛猛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