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然扭过头，看着黄主管，平淡道：“其实大家出来，都是为了赚钱而已，我也希望大家都能赚到钱，但黄主管，你告诉我，我为什么要让一个跟我作对的人，赚到钱呢？还是黄主管你有恃无恐，认为有那三个股东撑腰，我张然，就拿你们没办法了？”

黄主管双手不停的颤抖，这是因为恐惧而在身体上发生的下意识行为。

“张董，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！”

张然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，摇摇头道：“算一算，财务部应该还没把你收回扣的材料准备齐。”

黄主管听到这话，身体一震，他听得出来，张董这是愿意给自己机会！

张然停顿了两秒，随后问道：“黄主管，周氏到底给了你们什么样的好处，值得你们这样跟我作对？”

黄主管神色慌张，连连摆手：“张董，我真的没跟周凯有太多接触，就是薛董带我们跟周凯一起吃了顿饭。”

张然神色平静，内心之中，却已经卷起滔天巨浪。

张然只是随口提了一嘴，探探口风。

没想到，这人还真的是跟周氏搭上关系了，而且是由一名董事带着的，并且听黄主管说的是他们！人还不少！

周氏，已经渗透到张氏内部了！

张氏内部，已经不单单是这些高管不服从自己这么简单的问题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