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老夫想要你如何,而是你不尊陛下,有害国体!身为大夏镇国侯,你违背了初代侯爷留下的祖训!”
“若论罪,早该当斩!”
满堂哗然,谁也没有想到宰相会如此直接的对镇国侯发难,尽管镇国侯与朝臣不和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可大家都以为这不过是平常普通的党争罢了。
但,宰相王慵这一波攻势打出,立刻让文武百官明白了,这不是平常的斗争,而是不死不休!
“论罪当斩?初代镇国侯真有如此祖训?”
“可能吧,不过就算如此,那也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,如何能做的数?”
“王相拿陈芝麻烂谷子说事,不过是为师出有名而已,但偏偏这名够高,够硬!啧啧,镇国侯在西域虽然骁勇善战,但回到朝堂,终究还是嫩了点,不是王相的对手!”
一众官员窃窃私语,宣政殿上空,气氛逐渐紧张。
“镇国侯,宰相所言,可为真乎?”龙椅之上,皇帝寒荣正襟危坐,表情凝重,质问道。
一时间,整个大殿之内的目光齐聚周骁身上,不用去刻意感觉周骁就知道此刻自己的一言一语都会是万众瞩目。
呵呵,老小子们,憋了半天终于是漏出鸡脚了吧?
祖训?要是守祖训的话,大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祖训还说后宫不得干政呢!柳贵妃他么的怎么整天净吹枕边风?
“臣不知王相所言据从何出,若没有证据也能随意诬陷为朝廷开疆拓土,杀敌保国的王侯,臣一人身死倒不足惜,只怕臣死之后,如臣这等‘罪人’会如雨后春笋,生生不息!”
周骁冷笑一声,斜眼直视王慵,竟是丝毫不惧他的“当斩”等威胁言论,吓唬谁呢?真要是想斩老子,怎么不在进宫的时候就安排刀斧手,然后摔杯为号,一声令下给老子砍了?
还不是怂货一个,想试探老子的底线在哪儿,好榨干老子的价值再干掉我?
“你!你大胆!”
王慵气急败坏,脸憋得通红指着周骁,转头对寒荣说道。
“陛下!镇国侯态度嚣张,飞扬跋扈,更出十恶不赦之言,应当加重惩处,以儆效尤啊!”
“臣请诛镇国侯九族!”
哄!又是一场“地震”,群臣都被王慵的反常行为震惊了,就连王慵的党羽也一脸懵逼,神色有些惊慌,不知道王慵在搞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