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婉儿一剑劈开那截干枯的木桩,望着手里的秋水神剑,黛眉微皱。
不远处,东乡君显出身形,胸口起伏着,呼呼直喘,心有余悸的盯着柳婉儿和她手中的宝剑,“这个女人剑法异常厉害,诸君不要大意。”
“哼,一个女人,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?”石井君猛然从腰间取下两把弯刀,握在手中,摆出一个斗鸡的架势,狞笑着扑了上来,“看我来收拾这个婆娘!”
柳婉儿瞥了他一眼,对他挥舞来的双刃视若无睹,直接一剑点向他的胸口,身形仿佛流云一般飘了过去。
“三刀流!”
石井君人在半途,却不知从哪里衔出一把刀来,叼在口中,借着双刀挥舞的架势,猛地划过柳婉儿的胸腹。
这一下子极为突兀,与武林中长剑的剑术招式相比显得阴毒怪异。
柳婉儿目光一寒,手中剑势一转,改刺为劈,腰身旋转,仿佛唱大戏一般,曼妙的身姿连续几个翻转,只听得“仓!”、“仓!”、“仓!”连续的斩击声响起。
那个名叫石井君的东瀛人一阵头晕目眩,回过神来,却发现两只手握着的和嘴里叼着的弯刀都短去了一截,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刀杆,刀尖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
柳婉儿冷笑一声,挽了个剑花,变现出了十足的轻蔑。
如果不是因为周骁有言在先,嘱咐她们要留活口,她早就把眼前的小丑给斩成十块八块了。
见何兮颜和柳婉儿大发神威,那几位家丁不由得精神大振,连声喝彩,一下子忘掉了北风的寒冷,眼中都是敬佩之色。
郭雪炽见状,也不示弱,娇呵一声道:“你们这些挖坟掘墓的无耻之徒,不但损尽阴德,还残害无辜百姓,再不束手就擒,就别怪本姑娘手下无情!”
根据周骁的信息,东瀛使团中的忍者擅长控火、遁术、剑术,如今柳婉儿和何兮颜都与其交过手,自己怎么着也不能平白来一遭,必须见识一下他们还有没有其它伎俩。
否则,柳婉儿且不去说,同为镇国候的幕宾,风头也不能全让兮颜那丫头给占了呀!
哪知道那位叫嚣的最凶的信田君,听到她的话语,小眼睛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儿,直接来了一个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举动。�0�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