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离,“......”

若她是富商估计得气死吧,人质爱上绑匪的故事,在这人言可畏的古代,传的可难听极了。

庞忠义撇了撇嘴,为自己辩驳,“我与心儿两情相悦,并非是我强行将她留下做压寨夫人的。”

战北渊懒得说这些,只沉声道,“你将沧州的官员抓来,还大肆在沧州为祸是为何?当初你答应我的事,难不成是忘了!”

提起这茬,庞忠义眼神有些闪躲,似乎此事很难说出口,酝酿了许久,他才缓缓道。

“这不是手中没钱,出来做点老本行?”

白若离抱着双臂,狐疑道,“该不会是知道我们经过沧州,想顺路来报仇吧?”

庞忠义这下不淡定了,他连忙为自己辩驳,语气甚是郑重。

“将军对我的恩情,毕生难忘,只是我听说将军被流放,想在沧州见故人一面,这才大张旗鼓,可怎么发誓,这两个月来,我只劫财,并没有无恶不作!”

听到这里,白若离愣住,这山匪的话,实在是半真半假,让人不太能信任。

战北渊这才解开了庞忠义的穴道,语气淡漠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