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香茹出门前还好好拾掇一番，想让这个女子知道她过得并不差。

还用胭脂将手臂和脖子的淤青都遮住了。

为何要这么做？为何那么在意这个一面之缘女子的看法？

杨香茹也不知道为何？

就是不想让这个女子面前看见她的落魄。

是怕女子担心？还是怕女子不耻她？抑或是都有？

而此刻，看着一身粗衣，发上甚至只别着一根木簪，跟男师傅们一起搬搬抬抬的女子。

她觉得自己之前一切的准备和预设都毫无意义。

女子根本不屑任何外在的东西，又怎会以外在来评价她呢？

一个美貌的女子站在门口久久没离去，总算被干活的伙计发现了。

“夫人，门外......”

柳亦素回头，才看见杨香茹，她愣了一会，有些不确定，“杨香茹？”

对见过一面的人，她实在记不住。

之所以还能叫出杨香茹，是因为她在京城认识的女子也没几个，就用了排除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