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亦素摇摇头，肩上的伤口疼痛减少了许多。

看来神水除了不能止疼外，效果还挺好的，估摸着这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。

苏元衍点了油灯，橙色灯光下，柳亦素的脸色不仅没了受伤后的苍白，肤色白里透红。

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受伤，他都不相信那伤口竟愈合得那么快。

刚才她沉睡的时候，他担心伤口被压着，他解开了纱布查看伤口。

那红肿的伤口竟然快痊愈了，伤口周围的皮肤也恢复如初，而且还更细腻。

不仅如此，沉睡中的她，脸上像散发出微光，肉眼可见地血色涌上。

甚至连她的发丝都在肉眼可见地长长。

苏元衍抿着唇，盯着她在他目光下一点点地变化。

他有震惊，有疑惑，但却从没有过害怕。

就算她是个妖，他也心甘情愿被她吸干阳气。

像柳亦素这般无所不能，还能迅速痊愈的，除了妖，苏元衍想不出还会是什么？

或者说是神？

天上的仙子？

只是他的认知范围内，感觉妖比仙来得更为真实些。

这么多年她一心为了这个家，扶持着他，就算是妖，就算是鬼魂，就算是其他物种，他都愿意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