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元姝倒了,任嫚又拉上了春花。

春花的酒量跟温元姝也差不多,任嫚先后把主仆两个都喝得不省人事了,可她自己还觉得不够痛快。

不过,这屋里已经没人能陪她喝了,任嫚只能自饮自酌。

自己喝没什么意思,任嫚没一会儿也倒了,留下一室狼藉。

没过一会儿,雅间的门被人打开。

陆乘渊站在门边,被这满屋的酒气熏得皱了皱眉。

他抬步进去,朝着早就已经不省人事的自家夫人走去。

把温元姝抱在怀里,陆乘渊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省人事的任嫚。

最后,陆乘渊抱着温元姝离开,留了两个绣衣卫守在雅间门口:“守好这间房。”

“是!”

陆乘渊抱着温元姝大步离开,在酒楼门口看见了匆匆赶来的祁嵘。

二人对视一眼,随即擦肩而过,陆乘渊先带着人回了家,祁嵘接到春花,乘着另一辆马车把人送回了陆宅。

次日日上三竿,温元姝才醒了过来。

稍有动作,头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