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道蚕眉皱着,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,继续在身下软成一摊春水一般的女子美好的身体上卖力的运动着。
“殿下……宫中贵人请着您呢……传话的人又催促了,那位等得急了!”
侍卫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,夏斌啧了一声,抬头看了看外面佝偻的人影,闪过烦闷。
“大雷雨天的,催什么魂!”夏斌啐了一句,又在身下人的高耸上捏了一把。
“爷,别去了呗,在这儿陪着奴家,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。”美妾玉臂勾缠着他的脖颈,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哼。
夏斌也想要继续行欢,想到宫里头那人年岁渐大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从前还能说是风韵犹存,可如今眼看着走下坡路,皮肉也松弛,身形不复从前一般紧致,哪里比得上怀中娇媚年轻的美妾。
他叹了一口气,对那人生出许多厌恶来。
外头的侍卫还在不停的催促的,夏斌眉头皱成一道线,骂咧了一句多事,还是不得不从没美好的身体上起身。
“爷您去哪儿呀!”美妾眼如春水,攀在他的肩上嘟囔着。
“本皇子进宫一趟回来就来收拾你!”夏斌笑了一声,在她的脸上又啜了一口。
于是便匆匆地穿戴好衣裳随着侍卫同宫里来传话的人静进宫了。
一路上雷雨轰隆作响,夏斌脸色黑沉地坐在轿辇之上也提不起一点儿精神。
绕过北殿他悄悄的进了后宫,在引路宫人的带领下,从侧门悄悄进了翊坤宫。
宫殿之内弥漫着一丝酒气,只见越贵妃椅靠在贵妃榻上,她手中把着一壶白玉酒,双颊染上了几坨红晕,素手轻捏酒壶缓缓倒入口中,迷离的双眼带上了醉意。
夏斌一进门便看见越贵妃,哦不,是如今的越妃水嫣然,这一副买醉迷离模样,不由得更生出几分愤怒来。
“斌儿你终于来了……”
水嫣然笑了一声,摇摇晃晃地从贵妃榻上起身便朝着夏斌扑了过去。
夏斌皱着眉头把她扶正,披头盖脸的骂声就朝着水嫣然掷了过去:“来来来,你就知道来!才刚刚被降为妃位就这般不知轻重了吗,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,只顾着你自己,也不想一想我,若是被有心人看见我这个时候进宫,难道就不怕被太子他们拿来做文章吗!”
他一字一句都带着严厉的责备,水嫣然只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头,抽抽搭搭地便往夏斌的怀里锤去拳头。
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从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,怎么如今嫌弃本宫老了,连叫你进宫也这般不愿了吗?”说着又是一个拳头锤在夏斌的胸膛上,竟是如埋怨情人一般嗔怪责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