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嘉良长叹口气,“只要看见清晚平安生产,我这辈子也就没有遗憾了,什么婆娘不婆娘的,不想了不想了。专心为中国,希望我们国家能好好的。”
段铮何尝不想,有时候瞧着那些在他面前虚伪地洋人,恨不得直接拿枪给他们蹦了!
“陆承颐,”左嘉良将目光转到陆承颐身上,“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?要是清晚生了两个,就给我们左家留个后,百年之后,我也好跟左家列祖列宗交代。”
陆承颐沉默,心理有些抗拒,但是姓左何尝不是跟着清晚姓?
那是清晚的外祖家,若是清晚与她娘姓,也该是姓左,要是孩子姓左,清晚也会开心的吧?
想及此,他点头,一口应下,“好,若是两个孩子,便叫左怡安。”
左嘉良嘴一咧,嘿嘿地笑出声,眼眶湿润。
这一晚似乎与他们想的不一样。
借酒浇愁愁更愁。
前半段是政事,后半段便是心事。
末了,有些醉意的段铮一把拉住陆承颐,“今日,我就卖你一个面子,陆景墨我会一根毫毛不少地让人送回陆公馆,只是下次,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即便猜到陆景墨在他手上,可是真实听到的时候心跳还是有些乱。
陆承颐点头,“多谢。”
后面出来的是左嘉良,被心腹搀扶着,眼神如老鹰一般犀利,“不管你做什么决定,照顾好清晚,若是有一天清晚......请把清晚还给我,我们左家的人必须葬回左家祖坟。”
话说出口,他自己也有些迷茫,喃喃自语,“可是我们左家祖坟又在哪里呢?”
被两人灌的陆承颐也有些醉了,坐在车上靠着车靠,徐徐的风透过玻璃吹在他脸上,微微吹散了酒意。
赵副官回头看了眼车后的人,脸上有些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