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，乔软已经想清楚了。

“乔软。”白灵灵松了松绳子，一手拽住乔软的衣领，将她扔到地上，“反正你已经要死了，让你多知道些真相也没什么。”

乔软终于得了空隙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粗气。

白灵灵得意洋洋地转身，背对着她，淡淡道：“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你死。”

“当初得知你和阿妄一起回到京都，我就已经在想，到底用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彻底从阿妄身边消失呢？”

“起初，萧老爷子来我们白家商量我和阿妄的婚事，还向我父亲保证，你和阿妄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牵扯。你马上就要作为萧晚宁的未亡人变成阿妄的三婶了。”

“当时我还以为，你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。只要你安分守己，做阿妄的三婶，我可以保证对你和阿妄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。”

“可是后来，我知道你和柳芊芊私下见了很多面。而那个贱人，总是筹划着要嫁给阿妄。我就知道，你即便是变成了阿妄的三婶，也绝对不是个能安分守己的人。”

白灵灵蹲到乔软面前，挑起她的下巴，迫使乔软看向自己。

她那张精致的脸逐渐变得扭曲，笑容也越来越阴沉，冷着声音幽幽道：“从那时起，我就决定，无论如何，一定要除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