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索性不动了，仰着下巴，一脸冷笑地看着萧晚宁：“谁买给我的，和萧三爷有关系吗？”

柳芊芊俯身，凑到萧晚宁面前。

眼睛一眨一眨。

她睫毛本就长，这么近的距离，睫毛尖都快扫到萧晚宁。

“怎么？你还以为你是以前的萧三爷？”柳芊芊视线毫不客气地落在萧晚宁双腿处，“你现在就是个......”

她的声音滞住了。

‘瘸子’两个字就在柳芊芊嘴边，可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
半晌过去，柳芊芊只是深吸一口气，推开萧晚宁的手，嗤笑道：“我和萧三爷已经毫无瓜葛，我的事情也轮不到萧三爷来管了。”

尽管柳芊芊没有说出来，可从她的轻蔑的视线中，萧晚宁还是感觉到浓烈的羞辱。

他破口大骂：“贱人，只知道爬男人床的贱人。”

“呵呵。”柳芊芊不怒反笑，“那我的本事也是萧三爷亲手调教出来的。”

她斜眼蔑着萧晚宁：“难道萧三爷忘记了，当初你是怎么把我送上那些男人的床？”

说着，柳芊芊竟余光一扫，看向乔软，一字一顿：“为了能拿到萧家的掌家权，萧三爷不是还慷慨地把我送上你侄子的床吗？”

乔软心口憋闷，一股寒凉从心口漫起，最后蔓延到她四肢百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