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妄恍然回过神。

阴沉的目光投向孙教授：“我以为我永远也见不到你呢。”

孙教授身子僵直，后背紧绷，躲开萧妄的目光，轻声道：“今天一早，孙凯被人发现和知名女星柳芊芊睡在一起。是你设计的吧？”

萧妄不置可否，眉角扬了扬：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
孙教授双眼骤然血红：“萧妄，孙凯是我唯一的儿子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萧妄面含冷笑，神情漠然比上前：“孙铭岳，我又何尝不是我父母唯一的儿子？你当年收人钱财，故意拖延时间，导致他们手术失败，双双死在手术台上。”

他抵住孙教授的胸口，一字一顿：“你，为什么要那么做？”

孙教授眼神躲闪，脚步松动，往后退了几步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：“你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

萧妄眼神锐利，似乎要将孙教授扎穿。

他扯住孙教授的衣领，拽到面前，阴恻恻的瞳孔几乎贴在孙教授脸上，声音幽暗得仿佛来自地狱：“孙铭岳，需要我说得更清楚吗？十六年前，京都车祸。萧家长子和他妻子抢救无效死亡。”

萧妄俯身，凑到孙教授耳边：“当时的主治医生，孙铭岳。”

“不！”

孙教授慌张后退，双手在空中乱挥。

他失去重心，咣当跌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