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太太苦笑着:“傻孩子,人言可畏,你懂不?你要不走,那婆媳俩可能就把矛头对准你,从你身上割块肉。以前每次婆媳吵架,都是你出钱出力,和稀泥,帮着调解。她们认准你了。”
何雨柱眼睛一瞪:“这么说,她们是不准备跟我讲道理了?”
“女人家的心思,你们男人哪明白。这婆媳俩看不远,能捞一点是一点。别看昨晚闹得欢,一眨眼的功夫又合伙坑人。赶紧走吧,天亮大家都要起来了。”
何雨柱走了,但大院里的事儿还远远没完。
娄晓娥一大早隔着窗户看到何雨柱背着个旧帆布包急匆匆往外走,这是要出门远行?
去哪儿?
去多久?
她想叫住傻柱,谢谢他,可又觉得不妥。
她望了望住了几年的房间,桌上的结婚证书,心里五味杂陈。
她该离开了,这个冷心冷肺的大杂院,除了聋老太太和傻柱,没别人让她牵挂和感激了。
家人即将出国,她是要一起走?
还是跟着初恋去湘南?
还没拿定最后的主意。
许大茂这段时间忙着下乡放电影,离婚的事还没摊开说。
怀不上孩子,到底是谁的问题,昨天总算有了说法。
原来这都不是自己的错。
哈哈,真是太可笑了。
活该,真是活该。
像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,就该没有孩子。
谁让他在外边招蜂引蝶?
谁让他跟寡妇不清不楚?
谁让他冤枉自己这么多年?
这些年受的委屈,又该谁来补偿?
这两年公婆的抱怨,外面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,以及许大茂因为孩子问题跟她闹的不愉快,都是她心头难以言说的痛。
她明明知道那家伙在乡下勾引小姑娘,做了不少风流事,却因为心虚不敢和他大吵大闹。
现在可不同了。
哈哈,真想把医院的诊断书甩他脸上。
不过,还是让他蒙在鼓里好些。
贾家的热闹挺无聊的,易老头晚年名声不保。
那寡妇以后的日子肯定难过。
以前靠着傻柱的接济,她才能装出清高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