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队监舍。

山本元柳斋重国拄着手杖，目光平静的扫视整个战场。

就像“我坐在城楼观山景”似的。

派头十足。

后面的小桌旁，林恩盘腿坐在地上，乐呵呵地喝着老头子的茶。

这可不是普通茶叶。

而是两千岁的茶道发烧友，山本元柳斋重国精心准备的好茶。

历史上有名的好茶，老家伙都有收藏。

看着林恩，山本元柳斋重国就气不打一处来，异世界神明居然欺负他一个2000岁的老头子。

不讲武德。

他看着林恩糟蹋茶水的模样，没好气道：“牛嚼牡丹！”

林恩毫不在意，端起茶杯一口干了，说道：“我就是尝尝味儿。”

没办法。

咱就不是能品茶的人。

喝茶就像做理解一样，每个人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。

方式方法当然也不同嘛！

山本元柳斋重国也不观战了，走到小桌对面坐下。

“小子，你为何要接触蓝染？”

眼前的动乱在他眼里都是小事，反而在他看来，城府较深的蓝染才是麻烦。

种种迹象表明，蓝染在试图打破死神和虚的界限。

或者说，蓝染已经成功了。

百年前数位队长叛逃，就是证据。

这种行为在尸魂界是绝对不允许的。

林恩点了根烟，摆手道：“别担心，蓝染不是喜欢闹腾吗？我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更大的舞台。”

接着，他平静的问道：“老爷子，你觉得死神和虚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？”

山本元柳斋重国闻言沉默了。

人死了会变成整，进入尸魂界。

或者变成虚，进入虚圈。

但其实，整和虚本质上都是人的灵魂。

只是死神作为善良理智的一方，而虚是堕落混乱的一方。

山本元柳斋重国沉声道：“虚对人类的威胁很大。”

林恩笑着点头，这话没错。

在虚的眼里，人类灵魂或者整，都是他们的小饼干。

嘎嘎炫就完了。

在死神眼里，虚会吞噬灵魂，这不是破坏三界平衡吗？

而低级虚又没有理智可言。

这就是天然的对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