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”周婉清突然开口，打破了沉默，“这世间真的有绝对的公平正义吗？”

牛策微微一愣，这个问题，他曾无数次问过自己，却始终找不到答案。

“也许吧，”他沉吟片刻，缓缓说道，“但我们所做的，就是尽自己的努力，去靠近它，不是吗？”

周婉清沉默了，牛策的话，如同一束光，照亮了她心中的迷茫。是啊，他们虽然只是这世间微不足道的尘埃，但只要心怀正义，即使微弱如萤火，也能在黑暗中散发光芒。夜色渐深，两人起身准备回房休息。

“你看，”牛策突然停下脚步，指着不远处的一间厢房说道，“那间房，往常这个时候灯火应该熄了才是，怎么今晚还亮着？”

周婉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果然，那间厢房的窗户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，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那是府内存放卷宗的地方，这个时候，怎么会有人在里面？

“走，去看看。”牛策眉头微皱，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的预感。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厢房门口，侧耳倾听，却只听到一阵细碎的说话声，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。

牛策和周婉清对视一眼，眼中都充满了疑惑。这说话声压低了音量，刻意隐藏，更让人觉得可疑。一股不安的情绪，在两人心头蔓延开来。这看似平静的夜晚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……

牛策决定先不打草惊蛇，和周婉清悄然离开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他总觉得此事蹊跷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。

“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？”周婉清见牛策一直紧锁眉头，忍不住问道。“但愿吧。”

牛策摇摇头，心中却越发不安。他叫来随身的小厮，吩咐道，“你去打听一下，今晚是谁在卷宗房，记住，不要声张。”

小厮领命而去，牛策却依旧心神不宁。他在房中来回踱步，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性。不多时，展昭巡夜回来，神色匆匆地求见。

“大人，属下在巡逻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。”展昭说着，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帛，上面用黑色的墨汁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。

牛策接过布帛，仔细端详起来。这些符号他从未见过，但不知为何，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“这些符号是在哪里发现的？”

“回大人，就在卷宗房的后墙上。”展昭答道。牛策心头一震，果然如他所料，卷宗房果然有问题！

“这些符号，和之前外族势力使用的图案有些相似。”周婉清在一旁说道，语气凝重。牛策心中一凛，难道是外族势力潜入了开封府？

“看来，今晚开封府，注定无法平静了。”牛策喃喃自语道，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。牛策将展昭带来的布帛反复查看，那些奇怪的符号仿佛在他脑海中跳动，却始终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意义。

他起身走到桌边，点燃一根蜡烛，将布帛凑近火苗。“你在做什么？”周婉清不解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