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,穗儿没事吧。”她看着我手里的药包担心的问道。“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,还是说被发现是反军了?”
“已经上药了,再配着这副药,喝个几天就好了,只是一些就仇,怪我没保护好穗儿……”我自责的开口,不敢看向她。
她一把将药拿了过去,也没说什么,便开始忙活起来。
“良,不怪你,在这乱世里,谁不会得罪人,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好好保护好穗儿,别再让她受伤了。”她端着煮好的药就着两颗冰糖,递到我手上。“快去喂她喝吧,这孩子从小就怕苦,她要喝不下就给她吃颗糖就好了,我去忙了。”
“好,稔儿你先去玩,我去给你穗姐姐喂药。”我从怀里掏出些铜板,让满财带着这小崽子去玩了。
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了,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,轻轻的拍着满穗的肩膀。
“穗儿,起来喝药了。”
“良爷,药熬好了?端给我。”满穗坐起,从我手里接过药快速的灌进嘴里。
“慢些喝,来吃颗糖。”我拿起一块冰糖,放进她嘴里。
“我想快快好起来,不要耽误我们的婚事嘛。”满穗苦笑一下,静静的靠在我怀里。
“良爷,你知不知道粟儿?”她突然开口朝我问道。
“粟儿?好熟悉的名字,但是是谁来着?”
我翻动脑海里的记忆,好像仅仅只能回想起一个轮廓,而那个轮廓好像……稔儿?
“没事,就是我昏倒那段时间里,我好像听到‘粟’这个名字,但是也仅仅记得这个名字了。”满穗摇摇头。
“想不起来就算了,喝了药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我拉上窗,生怕她生病期间再着凉。
“好,良爷也受了伤,可不要逞强哦。”她盖上被子,转过身去。
我回到房间关上门,摸着肩膀上的箭伤,虽然仅是我这么多年来受过的小伤,但是却是最疼的一次。
“良爷!”门外满财的声音响起。
“怎么了?”我打开门,他递一封信到我手中。“信?谁给你的?”
“不知道,我和稔儿在街上玩的时候,有个带着兜帽的男人把这封信给我,说给良副将的,然后就跑开了。”他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“良副将?莫非……”我接过信。“谢谢你财儿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良爷,我姐姐没事吧。”
“没啥大碍了,放心吧,现在在睡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他松了口气,转身又去找稔儿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