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怀璋依旧云淡风轻,恍若未闻。
大理寺卿被他的态度激怒了。
这厮太过猖狂!在大理寺居然还敢这样嚣张,简直不把他放在眼中!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罢了!
大理寺卿气噎:“皇上!”
永帝手中佛珠不停,却也不去管,视线在堂下众人身上转了一圈,看的所有人心中发颤,一个个老实的像鹌鹑般,鸦雀无声。
“呵,怀章。”
贺怀璋低声道:“臣在。”
“朕倒不知你还有清白和名声呢。”永帝嗤笑一声:“朕记得外面说你什么来着,活阎王?”
贺怀璋不卑不亢:“不正是因为臣这个名号,皇上才要臣去的密州吗。”
永帝哈哈一阵大笑,“这倒也是。”
大理寺卿脸色青红,皇上这是明摆着偏袒姓贺的。
“皇上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大理寺办案,贺大人也太狂妄了,大理寺办案,居然也有召不来,实在是目中无人!”
孟瑾年用帕子掩嘴一笑,贺怀璋只听皇命,这回大理寺卿算是撞在铁板上了。
永帝微微摆手:“怀章,你怎么说。”
贺怀璋双手一抱:“臣不敢让皇上为难,皇城司本就只听皇上一人之令,这平民百姓或有不知,可在朝为官的哪个不知,这是皇上三年前亲口说的。”
他声音清冷,但莫名带着一股寒意。
“莫大人莫不是脑子不清醒了,皇上的金口玉言也能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