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的杨策:...
打开小匣子一脸无语的府医:...
就这几根人参根须,够干什么的!
府医长吁短叹,还是将参须收起,打算停了车后找地方给他煎药,想想又掏出一把银针,在杨策身上扎了几针。
这段时间上面两位主子之间的不虞,他们这些在府里当差的也能看出一二,虽不知到底为何,但他们到底不敢太怠慢杨策。
毕竟是自家姑爷,姑娘现在是对杨策不闻不问,弃之如敝履,可...
张府医撇撇嘴,都是一家人的,还能因为一个贱籍女子真一拍两散么。
张府医走了下神,手上动作也慢了一瞬。
当初二姑娘婚配,侯爷亲自挑选了料理衣食住行的好多能手,包括医者侍卫,丫鬟仆妇等等,为的就是让二姑娘过得轻松舒适。
他就是镇北侯府出来的,自然知道自家姑娘之前对杨策是多么上心多么珍视。
虽说现在冷淡,谁知以后会有什么变数。
若万一姑娘后来又和姑爷和好了呢,到时候杨策在姑娘身边耳语几句,遭难的还是他们这起子下面的人。
他此刻也摸不清二姑娘心里的意图,不过还是得尽心才是。
张府医转念一想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他倒是想救,可他手里却真是没有救命的药材,看来只能看天意咯。
复又重重叹了口气,没注意手下力道,银针生生深了一寸。
杨策痛呼:"呃——"
府医忙收回手,脸上神情抱歉:"对不住对不住,重新来重新来。"
天色擦黑,队伍也慢慢停了下来,孟瑾年带上幕篱被人簇拥着上了二楼,窈窕绮丽的身段惹得许多人伸头张望。
是以晚饭也是吩咐让小二送到厢房中吃的,她不喜欢那些贩夫走卒赤裸裸的视线。
颠簸了一天,孟瑾年的骨架都快散架了,此行她的枣花马也由专人牵着跟在后面,若不是和皇城司的同伴而行不太方便,她早就忍不住骑马疏通下筋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