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迪勒在思考,等会儿该如何做,才能快准狠地将他制服。
阿迪勒很有礼貌的按了门铃,半晌没有动静,不由微微皱眉。敌明我暗,就算通过摄像头看见了敲门的人是自己,也不至于不来开门,莫非他察觉了?
但这不可能,没有一个环节出过问题。
又等了两分钟,还是没人开门。
阿迪勒不等了,纵身一跃进了院子,四寂无声,空空荡荡,明明富丽堂皇的院子,此时好像是块墓地,一个人影也无。
阿迪勒现在已经确定,此处早已人走楼空,而时间就在不久前。院子里有一把掉在地上的剪刀,旁边是一株修剪了一半不到的观赏矮树,巴萨姆的爱好他清楚,如此慌乱,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消息。
那会是谁?
天策不太可能,没有他们,阿迪勒甚至摸不出来巴萨姆的身份,难道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?但也不太可能,无论哪个国家,能派出来执行任务的,无一不是精挑细选,怀疑他们的立场,有点不应该。
正想着,阿迪勒蹲下了身子,手放在地面,用力一插,整个没入。
再抽出来,一只手上都是泥垢。
“松软……”
他没费多大力气就插了下去,证明土壤很松,那么巴萨姆逃走的方式,就有了说法,还真是别致。
阿迪勒又把全部的房间检查一遍,毫无线索,一时间迷茫起来,更多的,是对那通风报信之人的憎恶。
“我这里出现意外,他并不在家。”阿迪勒说。
“我有一个猜测,不知道准不准。”苏白说。
“什么?”
“他或许,会去郊外的破损神庙。”
“就是你和池陆上次追击的那里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马上去。”
“不用,我已经在了。”
阿迪勒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