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师往往会把好吃的留给自己,项飞廉诡秘一笑,抢过一串放进嘴里,果不其然,味道好极了。
“手艺挺好啊。”他说。
孙破虏道:“并非是我手艺好,而是这鱼特殊,无论用什么方法烹饪,味道都不会差。”
“这种鱼是海兽吧,我不清楚。”项飞廉说,守卫海岸线多年,连他都不知道的鱼类,那可不多见。
“青皮鱼的异能量很微弱,一辈子凝结不了异丸,不认真看,只会当成寻常的鱼。我之所以清楚,是因为我家老头爱吃,耳濡目染罢了。”孙破虏啃着鱼说道。
项飞廉道:“原来是海皇的经验,难怪了。”
“可惜刚才没寻到多少,不然就请大家一起吃了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”孙破虏说。
“我记住它的模样了,以后见一次逮一次。司令啊,我原定的排队回家的时间往后稍稍,你先回去呗。”他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订婚是人生一大喜事,耽误不得,正月里好日子多,早点办完是个事嘛。”项飞廉道。
“不,我是问你怎么知道的。”孙破虏眼神微微眯起,“你他妈喜欢听墙根?”
“哪能啊,我只是刚好路过,又恰巧听到你打电话而已,没那么恶劣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……
……
一处南方小县城,老城区,房子大多四五层高,墙面褪漆,没有电梯。
周家夫妇正对着一桌子好菜准备下手,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,就觉得有些奇怪,谁会在这时候串门。
开门一看,是个提着礼盒的壮硕小伙,强有力的腱子肉,满身运动细胞,看起来虎头虎脑。
放下礼品,他陪着夫妇俩坐下。
“虎子,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,上我们这儿来干嘛?遇着麻烦了吗?”周母关切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