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此时,门外有个脚步停止了,似乎就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,永远也不想走了。少秋此时立马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之气笼照着自己的屋子,却也不敢出门,一切都顺其自然吧,不然以自己一介书生之手无缚鸡之力,尚且还奢望活得无忧无虑吗?
站在门外的是花伯,本来想一把火把少秋的屋子烧了,可是转念一想,谁叫自己的小花长相如此美丽呢,也怪不得这穷酸想和她睡觉,此时也不便为难他了。就算是自己大人有大量吧,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而与此等下贱之人放对,划不来。
而冯大爷也出现了,此时看着花伯,轻声地说,“不打他了?”边说此话,边递上来一把刀,而且此刀已然是磨过了,刀口闪着刺眼的寒光,令花伯一时尚且不敢去接。
“没事的,何至于砍人呢,不过就是说几句话吗,不能因为这个便杀人呀。”花伯看着这冯大爷递过来的刀,如此想着。
冯大爷见花伯没有接刀,这便有些看不起他的样子,而花伯并不管这些,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冯大爷之后,便离开了少秋的屋子。
此时,在少秋的屋子门前,唯有冯大爷站着了,靠在柚子树上,瞅着少秋的屋子里的灯火,咬着牙,真恨不能杀了他。正在此时,花姑又出现了,一看到花姑,冯大爷便凑上前去,在她的手上摸了一下。
可是,花姑不喜欢冯大爷,却对少秋情有独钟,这点不光是冯大爷看到了,而且荒村的人们都心知肚明。要不是这样,冯大爷也不会借花伯的手想杀这少秋了,但是,花伯也非等闲之辈,知道冯大爷的算计,否则,断不会离开少秋之屋子。
花姑趴在少秋的屋门上,往里面瞅了瞅,见少秋正在看书,一时觉得不该去打扰,便什么也不做,走开了。看花姑如此,冯大爷心里相当窝火,此时恨不能杀了少秋以泄心头之气,却见花姑走了,此时也便跟了上去。
而一时,在少秋的屋子门前,还真是什么也没有了,长河不住地呢喃着,声音轻轻的,却是如此好听,令少秋一时尚且有些沉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