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有个称号是,“弗里斯兰的黑珍珠”。
不过薄聿珩接了个电话,似乎有事,暂时没能骑上去,只吩咐驯马师挑一匹威尔士小型马给应如愿。
“你会骑马吗?不会也没关系,这个品种很温驯,不会伤到你,自己先骑着走两圈,我等会儿过来。”
应如愿看着这匹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马儿,眨眨眼,摸了摸它的耳朵。
威尔士小型马很亲人,主动朝应如愿走了一步。
薄聿珩扶着她坐上去“驯马师会陪你,别怕。”
应如愿看了他一下,没说什么,抖动缰绳,马儿便一步一步走起来。
薄聿珩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看她嘴角扬起的弧度,和时不时去摸马儿脑袋的动作,就知道她喜欢这个活动。
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陪小妹妹玩?”
身后传来好友陆绥的声音。
陆绥就是给他打电话的人,他没换骑马服,就一套松石绿色的西装,很是风流潇洒。
薄聿珩一笑“她在生我的气,不哄好,怕她把自己气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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