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沉了下呼吸，抬起头，直视他“我看到你放在办公室里的杂志了。”

薄聿珩还是没把这三件事联系在一起。

甚至怀疑她又在转移话题。

从为什么离开公司，转到车牌，现在又扯到了杂志。

幸好他有耐心，继续问“然后呢？”

“……”应如愿不想绕圈了。

啪的一声放下筷子，摆出质问的样子“你在杂志采访里说你喜欢‘4’这个数字是因为一个海城女朋友，这个女朋友是程砚心，对不对？”

薄聿珩多聪明，飞快联想出整个前因后果，眯起了眼睛“你是因为车牌，所以吃醋，生气，离开公司？”

“我不是吃醋。”但确实生气了。

薄聿珩突然放下了腿。

他刚才的坐姿松弛，慵懒，所以不会给人太强的压迫感。

但现在从柔软的沙发靠背起来，上身微微向前倾，那种阴影覆盖下来的感觉，像黑洞要将人吞噬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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