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秣不太高兴:“可是聿珩,那是我的裙子啊。”
薄聿珩说:“你身上不是穿了一条吗。”
安秣被堵得没话说。
应如愿始终调整不好书包背带,索性算了,她转身去看大家,淡而温吞。
“我觉得还是让贺先生看到最真实的我比较好,如果他接受不了我平时的样子,那就不必再接触下去,也省了彼此的时间,过度包装有欺诈的嫌疑。”
“你倒是很为你素未谋面的对象考虑,但你这次是以薄家小姐的身份去见的人,打扮太朴素,会丢薄家的脸。”
薄聿珩的神色不变,但语气骤然加重,“去换!”
应如愿知道,他压根不是要管她穿什么衣服,就是想教训她。
她也犟起来:“这事关我的婚事,我想我应该有资格选择怎么对待。”
薄聿珩看她那臭脾气,也难得来了点儿气:“你真以为自己有资格?”
应如愿先是一怔,然后眼眶蓦地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