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忆南笑了笑,轻声说道:“不辛苦。”
停顿了一会儿后,他又补充说:“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常安赶紧追问。
“就是想你想的有点辛苦。”
常安贴着手机的脸莫名发烫。
“你想我了吗?”他反问。
“想,很想很想。”她温声回答。
他听到她的声音,偷偷地抹了抹眼泪,哪怕是顶天立地的他,在面临生死别离时,还是无法抵挡内心的疼痛。
常安听他不说话,疑惑地问:“是有什么事吗?”
他擦了擦眼泪,又恢复平静。
“后面有个特殊训练,可能一个月没办法联系你。”他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“是训练啊,没关系,我等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张忆南的声音再次哽咽。
常安也被他急哭了:“到底怎么了?”
渐渐地常安的声音也变得焦虑起来。
“训练之后要去执行任务,需要八个月。”张忆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