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雌父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感觉到李涵已经哈欠连连,手里的牌越打越慢,低垂的头就要磕到桌子上,虎凛站起来,取下挂在木架子上的兽皮。
“这么快就走了啊?”虎桠有点失望,不过今天李涵陪他打了一天麻将,确实是累了,所以没有再留他们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虎山为他打开门。
“嗯。”虎凛把李涵裹好,抱起来让他坐在臂弯上,头靠着宽厚的肩膀,走出石屋。
白绒不停歇的下了一整天,堆积了厚厚的一层,虎凛粗大的脚板踩上去立刻陷到膝盖。
怀里的小雌性似乎是觉得冷了,在香甜的睡梦中也伸出手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脖子,尽量把身子瑟缩进温热的胸膛。虎凛的心热乎乎的,即使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里,也觉得充满了踏实感。
紧了紧兽皮,虎凛背后伸展出一对厚实的翅膀,把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起,密不可分。
怀里的人放松了手臂,乖乖的蹭蹭他的脖子,侧脸靠在肩膀上,继而发出细微的鼾声。
虎凛笑笑,一向坚毅冷漠的脸上是一抹从未展示人前的温柔和宠溺,可惜在这空荡孤寂的雪夜里,无人得知。
兽人在黑夜里渐行渐远,最终消失在虎桠和虎山的视线里。
“哎,玩不了了。”送走了李涵两个,虎桠遗憾的收拾好麻将,撑起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