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江玥会那么憔悴,这一睡觉就被拉到诡异的梦里面,谁能顶得住?关键还会因为恐惧产生无法控制的喊叫,这周围要是有什么人的话还不得被吓得跳起来,更别说睡觉了。
所以江玥母亲也会那么憔悴,儿女被这么折磨,哪个当父母的还能淡定的睡觉?
我接下来要怎么办?难不成要像江玥那样被慢慢耗死吗?为什么是我,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,为什么非要大费周章的找上我?还特意在手术室门口等了我那么久!为什么?!
就这样,我坐卧不安的过了一个晚上,根本没敢再睡觉。真难想象江玥居然在这种状态下熬过了一个月。
早上天还没亮,我给父母发了个消息,说有急诊手术要做,便开车出门了。
我决定暂时先不告诉父母和在外进修的老婆,他们都没遇见过这种事情。告诉他们原委除了徒增担忧外,没什么帮助,我要先试着自己解决问题。
......
二十分钟后,我根据昨晚连夜上网查的信息,赶到了位于城南的善灵寺,据说住持是一个得道高僧。
经过一番辗转,我终于在一间装修精美的禅房里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悟观禅师,我尽可能详细的把事情讲了一遍。
住持在我说话的时候一言不发,时不时抿口茶,时不时点点头,时不时看看我。他整个人面无波澜,动作从容,仿佛没什么事情可以惊到他。
我心里暗喜,这大师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得道高僧啊,这么淡定,看来我有救了。
“阿弥陀佛,世人皆惑于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......为今之计,需以我佛至圣至明之法超度一切污秽,我愿为施主开坛作法......”
住持佛法高深,出口成章,他说的东西我除了开坛作法外,基本没听懂。主持表示没听懂没关系,只要作法时心诚就行。
于是乎,在经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法事后,我“随缘”布施了一些香火供奉。住持表示,已经没问题了,临走时,还给了我一些法器。
经历了佛法洗礼的我果然感觉似乎神清气爽了,这钱花的值得。这还没完,我接下来还要去沐浴道法的圣光。我就不信,佛道两派的大能还搞不定一个鬼女孩!
两个小时后,伏苍观主殿后的小广场,空为道长和几个道童已经布置好了法坛。
“云篆太虚,浩劫之初。乍遐乍迩,或沉或浮。五方徘徊,一丈之余。天真皇人,按笔乃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