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憨头憨脑地改口:“不对,险些被您绕进去了,既貌丑,怎么可能小侯爷看得上?徐少爷,您是不是被那贺兰少爷诓了啊!”
这怎么听都像是专门设套让他跳,好让少爷骑虎难下的说辞啊!
“啊?是这样吗?”徐少手摸脑袋,开始不自信了,但此时,孟阙房中窗户“嘭”地一下打开,探出少年没睡饱而带怒的脸,头发乱糟糟的,但他的双眼里却毫无睡意。
就在徐少和招福忐忑之际,便听到少年冷冷地说了句:“和我抢?呵,他算个什么东西?徐行,这次应得好;招福,进来伺候小爷梳洗,别说斗蛐蛐了,和贺兰澈本人斗,你家少爷都不带怕的!”
该死的贺兰澈,上次果然还是打轻了,居然还敢寻衅?孟阙气得牙根痒痒,挑衅他便算了,居然还打听小公主的住处,在外头侮辱小公主的名声!贺兰澈也不撒泡尿照照,配得上小公主一根小手指吗!
招福差点要给自家少爷跪了——怎么您也上当啊!这么明显的激将法,我都看出来了啊!
“好!还是你有骨气啊!我陪你一起去!大不了输了兄弟我陪你一起丢脸!”偏偏徐行还在那捧孟阙的场,都说出“有难同当”这种高度的话了。
“输?今天绝对不能输。”孟阙开始挑“战袍”,闻言,剑眉一扬,是少年最自信飞扬的模样,他嗤了声,一甩衣裳,话音落,火红的锦衣披在身上,叫原本便俊美精致的五官更为招摇。
孟阙到时,贺兰澈正被一群跟班簇拥着,享受着他们的吹捧,穿着花绿色的袍子摇着小扇子,看着他选的蛐蛐,一只手还搂着花魁,很是嚣张的姿态。
待看到孟阙到了,他更是将花魁往怀里一按,高声道:“哟,谁穿得这么艳啊,本公子当是哪家青楼的花娘来了,原来是我们自己美所以爱好丑女的卫宁侯府小侯爷啊!”
贺兰澈充斥着恶意的话落下后,周遭就响起了明的暗的讥笑声。不过倒是没有人敢像贺兰澈这样直接出声嘲讽孟阙——开玩笑,贺兰澈背后有丞相爹,孟阙背后可是卫宁侯与淑妃,这俩都有靠山,一个阴毒一个暴戾,都不是好惹的。
带着孟阙过来找场子的徐行,听到这话,比冷下脸的孟阙还要生气,走上前便大声反驳:“贺兰少爷慎言!”
贺兰澈看着和气的娃娃脸上满是不屑,扫了眼徐行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配在我面前高声讲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