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这么不经撩,火烧到这,听他这么难受的反应,她不如好事做到底,再帮帮他?
“孟阙,我进来了噢。”
她声音这么小,里边意乱情迷的男人,哪里听得见?
孟阙觉得自己快疯了,他低头,看着没有丝毫缓解的兄弟,心情烦躁到了极点。
脑子里却不可抑制地浮现了那晚的画面。
丰盈雪白,看着就很软。
她的唇是凉的,但也软,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丧尸?是不是浑身都是软软的……
想着想着,孟阙就感觉到了纾解的点了。
正要做最后的净化污秽思想的他,忽然就听见“嘭”的一声,再抬头,就和又不听话没穿打底裤的俞纯对视上,她踹门的腿缓缓放下,裙角也跟着她的动作落下。
孟阙:“靠!”
他手一松,觉得世界都静止了,而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俞纯唇角几不可察地抽了一下,咳了声,故作淡定地问,“你怎么了?”
孟阙这才反应过来,低头一看,又是一句脏话骂出口,飞快地扯了浴巾往腰上一缠,伸手舀了一瓢水往地上一泼。
“没事!你快出去!”
他没想到,门都反锁了,她还能进来!
俞纯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,脑子有些热,想好的调戏说辞也就这么咽了回去。
呜,有些过于傲人了。还有刚刚这一幕,是纯情少女能看的吗?妈妈,我的眼睛脏了。
捂着小脸,俞纯忙加快脚步离开了事故现场。
留下孟阙,反复社死过后,绷着一张无欲无求的脸,收拾了下浴室,再穿上长袖长裤,扣子扣到脖子那——十分禁欲和正经的打扮,穿上拖鞋时,他甚至想,要不穿个袜子?
后来在“孟阙你是不是有病”的自我唾骂中,还是只套上个拖鞋就出去了。
他必须和这只不听话的丧尸好好讲讲规矩和道理。
但等孟阙看到乖乖坐在沙发前的俞纯时,他又沉默了——
算了,要不还是逃吧,他想到刚刚浴室的画面,他就没脸再见她了。
要不找块地将自己埋了吧,太丢人了。
禽兽不如啊孟阙!你还是人吗?你居然对一只什么都不懂的丧尸有这样的念想!
孟阙头抵着墙,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。
于是,以为他要出来拿出爹味发言来糊弄她却没等到人的俞纯,走过来就看到了这么……不太聪明的一幕。
“你,是想将自己撞死吗?”
好好的一男的,又帅又身材好,可就是脑子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