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延礼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嚣张,其中一个股东看不下去他的所作所为。
“既然如此,我不干了。”
股东将自己手中的文件重重摔在桌子上便离开了。
宋延礼依旧觉得好笑,这个人这么沉不住气。
一点挑战性都没有。
“你们有谁和他一样的尽早离开,免得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,很尴尬……”
宋延礼将“很尴尬”三个字重重的咬着,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。
特别具有讽刺性,讽刺这些人不会识时务,以后还不是得求着自己。
其中有一个股东也有些坐不住了,他打算离开,但是被旁边的人阻止了。
“你不要上了他的当,他这是在用激将法比我们离开。”
“这段时间先忍一忍,现在最主要的是等宋渊醒来。”
“太过于冲动,以后这里的人都是他的人,到时候就没有办法了。”
股东很冲动,但听到了旁边人所说的话,他算是听进去了。
“行,我听你的,我先暂时忍耐他几天。”
“既然没有想离开的,那后面可不要生出其他心思才好。”
宋延礼交代完,笑着离开会议室。